靠著胡大娘扶抱才不至於軟倒地上,雖說姿勢這麼羞人,可秦夢芸躲也躲不掉,更說不出口要胡大娘換姿勢,加上此時此刻,秦夢芸胸中似有一股強烈的渴望,真想要就這樣將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交給眼前的巴人岳,讓這憐香惜玉的人兒為自己破了身子,讓秦夢芸得嘗那心花怒放的美妙。
她把红牛递给我,双手揭开T恤,露出乳房,一上一下扇着,说,好热好热。
“如果你我在扎马的那场放对,是你赢了的话,那么你能排第几?”我笑着问他。
不过——”她顿了顿,声音低了点,“你要是真想关心我,下次组会别再卡PPT了,我可不想老替你擦屁股。
同样的,他同时将舌尖进攻到另一个乳头时,他第一次将唇压在坚挺的乳头上。
又隔了一日,妻子依旧是回来直接奔卫生局洗漱,中途她的电话响起,她出来接电话,我说要上个厕所,迅速进了卫生间,看到她的内衣裤刚丢在盆里还没来得及洗,我抓起她内裤一看,看到裆部有着一滩湿湿的印记,一丝白白的粘稠液体,我拿起来一闻,闻到了两种味道,一种是妻子的体味,另一种只要是个男人都能闻的出来,那是精液的味道,我相信对这个气味是没有人会闻错的。